随着她的出现,社员们的目光唰唰落在她身上。
“就是她吗?”
“是她吧!”
“不说哪看得出来啊,这么瘦弱的一个人。”
“还戴着手套、拎着水壶,真讲究啊!”
草帽他们在大太阳底下也会戴,但戴着手套上工的,却不多见,也就城里来的矫情知青才会这么讲究。
水壶就更少见了!这东西不仅贵,没票还买不着。大队里满工分劳力最多的富裕人家,就是买得起也舍不得带去地里喝水。一般都是拿瓦罐一装,再配俩缺口的小碗舀水喝。
“看来又是个花架子!”
“不是说力气很大吗?”
“那也得她愿意干啊!”
议论声越来越大,谢姎却像没听见一样,兀自欣赏着远处的山景、近处的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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