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也就看着沉。”谢春兰婉拒了对方的好意,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匆匆上了楼。
“你们说谁给她家寄的邮包?”方才开口的郭嫂子神秘兮兮地和其他妇女猜测起来,“不是说她娘家亲戚就剩一个哥了吗?而且就住平城,这点路哪用得着邮包裹?至于她男人那边的亲戚,都是乡下的穷酸货,上回来的一个,就背了点花生过来,可不像是掏得起钱寄包裹的。”
“也许寄来的就是花生呢。”有个妇女不以为意地笑答。
郭嫂子却皱皱眉,回忆被谢春兰抱在怀里的包裹,那沉甸甸的样子,可不像是花生。
谢春兰一进门,抬脚把门关上,这才放下怀里的包裹,她擦了擦脸上累出的汗,捶了捶发酸的腰。
费婆子听到响动从里间出来,看到包裹惊讶地问儿媳妇:“还有人给咱家寄包裹?谁呀?”
“姎姎。”谢春兰已经看过信了,知道侄女给她寄了不少好东西,一边拆包裹一边说,“娘,姎姎给咱家寄东西的事,你别往外说。”
费婆子当即应道:“我肯定不说。可她怎么想起来给咱们寄东西啊?她到那边也刚安顿好吧?”
寄了什么先不说,哪怕是几斤野菜干,有这个心就是好的。
包裹一打开,最上面的的确是满得快溢出来的野菜干,费婆子眼角上扬着笑起来:
“这菜晒得透,能放到下半年没菜吃的时候煮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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