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急急喝止,看了一眼还在门口的方丈和普吉。

        两人似乎没听到,也没什么表情,正往外走。普吉正叹着气。

        “终究,她也就是个十八九的小女子,又体弱,家中又连遭了变故,如何能撑得住?”

        方丈连连点头,嘱咐道:“这边寮房,你让武僧们守着,别让闲杂人到这边来。现在寺里来往人多,保不齐有不妨事的,再冲撞了女眷!还有,你就说我的话,不到最后七日,不许她到法会上去。法事虽重,但心到佛知。”

        “是!”

        方丈抬头看着远处,自言自语道:“勋国公一门忠良,最后这一点血脉,我们该尽心。”

        觉音寺风雨不透,东平郡主的人半个月了也没找到机会下手。

        不仅如此。百姓心中都有一杆秤。韦无忧这一病,名声更好,反倒是东平郡主,虽然没人指名道姓说就是她迫害的勋国公府,但话语间,手指的,眼瞟的,莫不是郡主府所在的方向。

        这可把东平郡主气坏了,屋里的瓷器又碎了好几茬,手下更被罚了一批又一批。

        宇文广博早知道了,嗤笑一声,对辅佐他多年的谋士荣达青说:“你觉不觉得,郡主这两年,尤其是最近,越发不堪了!这可一点不像当年那个不让须眉的东平郡主了!”

        荣达青微微一笑:“确实。但也不全是她的无用。首先陛下已经明显不那么倚重她了。而且我听说广郡公这两年根本不愿意理事。最重要的,您现在实力飞升,处处掣肘她,她想发挥也不那么容易。何况通过那么多次渗透,尤其是韦无忧出现的这一局,定王彻底脱离了她的掌控。这人一急躁便容易犯错了。”

        “只是没想到韦无忧会是个变数。你说她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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