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只是一筹莫展的韦敏龙看信后,倒退两步跌坐进椅子里。
信是家信,更是求助信,是韦夫人含泪写的。她的委屈、控诉,隔着纸面他都感受得到。
在看到韦鸣惹祸,失手伤人被关进大狱,他夫人又救人心切,被人诓骗坑害,搭进去不少家产的时候,他吃惊之余只有一种该来的总会来的无力感。等再看到韦宁也受牵连,好好的女孩就要沦为他人妾室,任人玩弄的时候,他心如油烹。
“报应,报应!”
“将军!”
韦敏龙神情悲戚、眼珠浑浊,半天才聚焦到刘奇身上。
“我早就劝过你,不该要的早点放手,你不听。如今把孩子们都搭上,你找我哭又有什么用?”
“将军,您说什么呢?”刘奇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也不敢声张,急忙又是掐人中、又是给他舒胸拍背的。
韦敏龙长叹一声,淌下两行老泪,心如死灰,但总算恢复了神志。他颤颤巍巍地伸手从怀里最深处掏出一枚和田玉猪龙的玉佩。
“拿去,拿去!”
“将军!”这样的将军让刘奇看着都悲凉。
“悄悄走,拿着这个,想法子找到无思!你就告诉她,我不是他亲爹,让她走得远远的,再也别管勋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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