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铃兰跑过来。“您快回去吧!梁家已经来纳彩了!”

        “什么纳彩?”

        “姑娘——!您忘了!夫人给您定的婚事啊!梁家来纳彩了,您若不回去,就要嫁进梁家了!”

        “急什么!他就是下了定礼,也得来退。”

        大皇子听着都新奇,忍不住问了一嘴:“你不满意这婚事?”

        “满意?他见都没见过我,就来提亲,看中我的是我这个人吗?不过是我的家世,我舍医舍药的名声。可娶了我之后呢?该得到的都得到,会无条件对我好?会包容我所有的缺点?会守着我不纳妾?”她冷笑一声。

        太子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同意,那打算怎么做?”

        “用不着我!”她懒洋洋地靠在德胜楼的门柱上。“我中的毒霸道,早就没了生育的能力。何况为了解我的毒,我也和人有了肌肤之亲,更没了处子之身。他要是愿意,就来娶好了!”

        宇文成都惊愕得瞪着她。“这样的话,你怎么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轻飘飘地说出来。”

        “那有什么?一个乡野郎中,在我病得要死的时候不计金钱、后果救我,怕我受委屈,还愿意给我一个名分,更为了我不惜千难万险去求药。这样有情有义的人我不要,倒要那么一个破玩意?”

        “姑娘,他不是玩意,是门下省的嫡长子。但他确实破,家里外头女人无数,还有怪癖,都折磨死好几个姨娘了。”

        “大皇子,你听听!难道我为了荣华富贵,隐下实情,撇下真情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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