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展寻冷着脸。东平郡主就猜和韦无忧有关。可还没等她问,他就先开了口。

        “韦无忧半年来在勋国公府栽了不少树,也修缮了铺子,虽然花的都是自己挣的钱,没动捐来的一钱银子。却有人不仅不念她舍医送药的功劳与辛苦,甚至把勋国公当年的功绩都拿出来贬损了。”

        “她的事你就那么上心?还特特地跑过来说?”

        “阿姑真看不出是有人故意引导?”他义愤填膺、言辞激烈。“阿姑难道没发觉谣言愈演愈烈,现在那些人都把定北军也说得一文不值吗?

        陛下都允我世袭了阿爹的头衔。可到他们嘴里,竟成了阿爹是投敌叛国,陛下是为掌控定北军才把阿爹的叛国罪瞒了。

        我没野心,这身子也要不了军权。可我不能不顾阿爹的身后名!”

        东平郡主眼泪汪汪的。“你阿爹九泉之下听见,也能瞑目了。”

        “阿姑,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父王为什么被污叛国?又得了什么急病?”

        提起当年,东平郡主一脸悲戚。

        “当年定北军、西北军大胜,几乎打到东魏国都,却忽然连连受挫。

        那时太子宇文烈接到密报说你父王投敌叛国。后来西北军中又传出了奸细。再后来北齐得了一封密信,是你父王传给东魏的西北军布防图。

        你父王自证清白,宁愿被押解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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