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能看到的范围也是被人划定的?不然她刚才怎么没看到黑老头呢?
还有这白发老哥怎么了?这半个时辰是在哪里被虐了?不然怎么春风和煦的,忽然就这么阴沉吓人了?
而且,黑老头显然知道怎么刺激他。这会儿他明显更不好了,看她的眼神简直冰冷得能直接杀了她。
他果然冷冷地摆了摆手。眨眼间,就凭空出现一个侍卫,直朝她迈了一大步。她吓了一大跳。
“疼,疼!死小子,你都这样了,还整我不整她?唔——”黑老头没叫嚣两句又被捂住嘴,扭成个球,眨眼就被带走了。
她更吃惊不小。
但也没有看见他那只青筋暴起、满是皴裂的手吃惊。那哪是一个壮年金主的手,那分明是个一辈子辛苦劳作,就连冬天也得泡在冰水里的濒死老人的手。
他淡淡抻了下衣袖,把手盖住,一副强压暴躁的样子,随手在身旁大树上拍了一下。藤蔓被支开,露出黑黝黝的洞穴来。
“这是刑房,闯入者、奸细都在这里审问。”
他带头进去,她犹豫一秒也跟了进去。
里面,十几个健壮的青年赤膊着上身跪在地上。一个个伤痕累累的。早有两个侍卫打扮的银面男抢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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