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被罚禁足也是受了家里牵累。父亲从来不受待见,陛下召见几回,便有人坐不住了。拿你出气罢了!你也不用内疚,父亲病了,不用处在风口浪尖,反而是好事!歇着吧!”

        “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父亲也没怪你!他说等你满了一个月,便让你挑个院子搬过去。”

        “母亲——”

        “她不会放在心上的!”

        郡主府。

        宇文吉一拍大腿:“真中风了?被气的?这韦大娘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阿寻,你说她当初都敢攀上你,这回来怎么就跟变个人儿似的?真是以毒攻毒伤了脑子?”

        “这话你也信?”东平郡主瞪了儿子一眼。“韦敏龙那老小子当年就说自己是病坏了脑子,上不了战场。如今她女儿也这么说,哪有这么巧的事?阿寻,让你盯着勋国公府,有什么收获?”

        “原来没什么,可自从她回来,总有人想进去!可惜武艺不行,智力也不行。应该都是小鱼小虾,我就没管。”

        “你们背着我查什么?”宇文吉瞪着元展寻问。

        “就你这么迟钝,还能指望你什么?天天跟着阿寻,也学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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