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无忧足养了半个月。

        整日躺着,就难免胡思乱想。

        她很觉得自己亲情缘薄。从前是孤儿,现在终于有家了,可伤成这样,他们都见不着不见人影。只让她更心伤。而她除了带给二弟三弟麻烦,还剩什么呢?

        再想起东平郡主,她剩下的全是后怕。她活得就是个蝼蚁,生活、生命全在他人的喜怒一念间。还有她稀里糊涂惹上的定王。她根本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要什么呢?

        她又是什么呢?穿过来干什么?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好在她一直很善于把自己从牛角尖里拉出来。何况,还有书香染墨不时开解、哄逗她。

        当然,此书香染墨,非彼书香染墨。

        她刚醒的时候,这两个温柔可人,细致周到,都有一双清澈的弯弯笑眼的小丫头,就在她房里。

        “书香他爹得了急病,定王特准她回去了。您中毒颇深时,染墨贴身照顾。她没防着,也中了毒,便没了!”多福说。后来看她懊恼自责的,就又自作主张补了一句:“姑娘不用多心,不过一个说法罢了。有个理由,大家都过得去!定王新派来的这两个定比她们好!”

        只是让三弟知道玉佩丢了,她费了不少心思。

        “多福,我那块红玉丢了。你多去几个首饰店,看有类似的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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