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无忧打发一众丫头小厮回去享清福,自己卷起了袖子。

        粘掉蛛网、灰调子、扶正家具,准备打水擦灰。

        一出门,多禄已经存了半缸水。染墨洗好的抹布凉了一排,其他四福正闷头清理半人高的杂草。

        “姑娘,我们不进去!”染墨怯生生地。

        她心里一酸。

        “好,今日算是加班,干完了请你们吃大餐。”

        天光放量,屋里初具规模。就连偏厦也搭了架子,原主人的东西大部分都装箱收在了里面。

        东屋没什么变化,就连那悠车也只是往边上挪了挪。倒是西屋,她在书架旁放了一张超大的桌子,几乎占了半个屋子。那些书她一本本细细擦过,仍旧摆上,小木马就放在角落里。

        终究她还是把瓶瓶罐罐拿出来,又细细调了。

        没想到第一个中招的竟是张妈妈。大家只以为她是吃坏了东西,唯有韦无忧把她额间那条青筋看的分明,也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酸气。

        她没声张,悄悄把解毒粉撒在她身上,又偷偷换了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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