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墨拿着药膏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叮当三响。听这动静,应该是已经砸了琴、摔了砚、撅了笔。后来,竟然连火光都升起来了。
“我猜啊,烧的就是抄完的女戒。”书香笑着说。
“我的好姑娘,仔细伤了手啊!”染墨柔声说。
她嘭地一声踢开了门。她想明白了,人善被人欺。她白活一回,怕谁?该来的,怕也没用。
“今日起,你们、张妈妈,连同他们五个都搬到坑南面那两排屋子里住去。谁要是再敢无故进我的屋子,就等着找老国巫去解毒吧!”
“呦!姑娘,您这么说,难道我们这些侍候的也不用进去了?”
“书香我告诉你。我愿意忍你,是看在人人平等,你因为我被困在勋国公府的份上。但是正因为人人平等,我才没必要忍你。让你到这来也不是我的意思。
还有,定王原话,你们几个若不好,就让我打杀了,他再送别的人进来。这话真假你们自己掂量。我也不做那双手沾血的恶人。你若再无端挑衅我,我即刻就送你回去。”
她瞪眼扫视一圈,彻底放弃了理智。不,她觉得她现在才是理智的。她都被人欺负到阴沟里了,就能换来二弟他们的平安?狗屁!勋国公府的死活也不是她把自己搭进去就左右得了的。
“多福,你现在就出去。凡是能买到的耗子药、砒霜,不拘什么,每样给我买二斤回来。你若是办不好,就自己回定王府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