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公子爷还活着，他们也别想借少夫人的身份插手咱于家的事务，如今……哈，更是想都别想。”
“算了，不要发无谓的牢骚，免得被有心人听见。”
杨灿微笑着提醒了一句：“咱们只要对阀主能有所交代就行了。”
听了杨灿的话，豹子头不禁沉默下来，过了半晌方才怅然一叹，幽幽地道：
“杨爷，你对阀主当然能有所交代，你是公子的幕客，一个文人，公子的死，和你无关。
可我老程……，嘿！其实我心里有数……”
豹子头仰起头，一蓬大胡子朝着天，意态索然：“不管我如何补救，都很难有好结果了。
阀主不会因为公子之死而去责怪索家的，那……总得有个人出来承担这个责吧？
这个人，除了我，还能是谁？”
豹子头苦笑道：“杨爷，我老程不怕死，我只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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