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之前身中毒箭,虽侥幸未死,可余毒未清,寿元因此大减,如今再活也活不过一年半载了。”
于醒龙的泪光中,依稀浮现出了长子于承业的身影。
于承业说出这番话时眼神平静的可怕,仿佛他在谈论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一场即将成行的秋狩。
“儿以为,与其再残喘半载,不如以此残躯,为咱们长房做点有用的事情。”
他退后两步,跪在于醒龙的面前:“求父亲为儿择一阀联姻,在接亲途中安排一场刺杀,嫁祸给二叔……”
“你住口!简直荒唐!”于醒龙当即厉声喝止,整个身子都发起抖来。
但那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恐惧,他发现他竟可耻地心动了。
“时不我待啊父亲,咱们长房长脉若再不扼制二叔,就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于承业惨笑:“儿本就命不久矣,何不善用这个机会呢?
咱们没有力量抑制二脉,那就借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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