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就此苦尽甘来,他本想着从此依附于阀嗣长子,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孰料,风太急、雨太大,树倒了……
对于索缠枝所说的什么“一人之下”,杨灿是压根儿不信的,这样一个大阴谋,索家人根本不可能让他活着。
可问题是,他现在也无法再借助于家的力量了。
因为哪怕他再无辜,睡了于家的长房长媳,这都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对于家来说,他杨灿这就有了取死之道。
如今他想活下去,只能靠自己。
……
索缠枝蹒跚地走出喜帐,朝阳下,屠嬷嬷正盘膝坐在大帐前,仿佛根本不需要睡觉似的。
索缠枝马上放轻了脚步,努力让自己的身姿和步伐如昨夜之前一般轻盈而自然。
只不过,她依旧走得像是一条初次上岸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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