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喜帐里满室微光。
锦榻上,索缠枝侧卧在榻上,凌乱的发丝仿佛春天蓬勃的野草。
她那张精致绝美的俏脸就掩映在凌乱的青丝间,一双眉儿轻轻颦着,眼角还有隐隐的泪痕。
一条轻柔的薄衾搭在她的身上,从肩头滑下,呈现一抹腻脂如玉。
脂玉上有几道新鲜的淤青,于是那滑嫩的肩就成了青花瓷的颜色。
此时正是鸡鸣五更的时候,戈壁滩上没有雄鸡,自然也就没有鸡啼声,但索缠枝还是在相近的时间张开了眼睛。
她的眼帘先是微微颤动了几下,双眼才慢慢睁开。
迷蒙的眼神儿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清明起来,这时她才记起昨晚的一切,一时间也说不清是种什么心情。
从这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是曾经的她了。
在她身后正有一道灼热的呼吸,以一种平稳的频率喷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索缠枝没敢回头。
她抿着唇又捱了好一会儿,渐渐平稳了自己的呼吸,这才挣扎着想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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