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贼艰难地喘着粗气,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求……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我……把命还你们就是。”
他的声音极其虚弱,受伤之后,他并没得到很好的治疗。
如今他又遭受了诸多酷刑,双手十指的指甲都血赤呼啦地外翻着的,身上还插了十余根树枝。
那树枝都是就地取材,从树上折下的,连尖都没削,就带着毛刺硬生生插进了他的身体。
一个用刑的大汉抹了一把溅到他脸上的血迹,回身向易舍禀报道:“易执事,这贼人嘴硬的很,不肯松口儿。”
“无妨,那就继续用刑。”
易舍淡然道:“不怕死的人,很多。可是能承受酷刑的人,很少。”
易舍一撩袍子,在一块大石头上大马金刀地坐下来,看着那马贼:“我倒希望,今天能长长见识。”
那马贼惨然一笑,声音非常嘶哑。
“不是……我不肯招,是招了……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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