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最好现在就出发,在这里休息了一阵,又吃了些东西,我感到自己浑身的力量都恢复了。」阿尔弗雷德坚持的说道,在这里呆的时间越久越危险,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
即使,阿尔弗雷德感到浑身酸痛难忍,但还是不愿意停留。
「好吧。」没想到,英纳尔同意了阿尔弗雷德的话,他将一柄斧头别在了腰间,向自己的妻子吻别。
「带上这个。」农妇满脸担忧,但并没有阻止自己的丈夫,陪同阿尔弗雷德同行,只是踩在木凳上,从挂着的房梁上,取下来了一个篮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些奶酪包在亚麻布中。
阿尔弗雷德愧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原本自己应该作为国王,保护着自己的领地和人民,但是现在却像是个丧家之犬,必须依靠农妇的施舍才能有一线生机。
当阿尔弗雷德在皈依维京人英纳尔的保护下,朝着萨默塞特郡逃亡的时候,乌尔夫也离开了奇彭纳姆。
「为什么不继续跟着古茨伦?」中途在驻扎的时候,瓦格斯有些好奇对乌尔夫询问道。
「他们会输,我们不能跟着失败者。」乌尔夫坐在一块石头上,用小刀削着一块木头,头也不抬的说道。
「失败,我看不出来,他们失败的理由?」瓦格斯耸了耸肩膀,斜靠在一棵大树,好奇的询问道。
「他们不该小瞧阿尔弗雷德的,那是一个坚韧不拔的人物。」乌尔夫将木头吹了一口气,将上面的木屑吹落,这才对瓦格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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