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狐疑地望了一眼谢逸舟,有些嫌弃的接下了他的那湖酒:“谢了!”
随后倒是一片的祥和,并且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夜宴结束,众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
夜深人静,谢逸舟的房间里烛火摇曳。
张怀德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
刚才宴席上的一幕让他心惊胆战,生怕谢逸舟会因此迁怒于他。
“你这个蠢货!”谢逸舟猛地将茶盏摔在地上,碎瓷片溅了一地,“谁让你擅作主张,竟然胆大包天想要公然毒杀宁王的?”
张怀德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大人恕罪!小人也是被逼无奈啊!”
“被逼无奈?”谢逸舟冷笑一声,“你倒是说说,谁逼你了?”
张怀德哭丧着脸,眼泪鼻涕一起流:“大人有所不知,这个宁王身边有能人啊!前些日子李牧的案子,本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死罪,可他愣是翻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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