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句话,已经是他最大的善心了。

        等云盛泽离开之后,罗氏在炕上又躺了一会儿,这才慢慢从炕上坐了起来。

        若是云盛泽回头看一眼的话,绝对能够看见她又泪流满面了。

        罗氏只觉得自己过得很可笑。

        连曾经最厌恶大房的云盛泽跟钱氏,这些日子都没有对自己落井下石,偶尔还会给她送碗饭或是端个药。

        可是她的亲人在哪里呢?

        她的那些至亲呢?

        儿子认贼做母,女儿跟人跑了。

        曾经的枕边人如今成了别的女人的枕边人,甚至自己怀着他的孩子,他都没有再回来看过自己一眼。

        自己活了半辈子,竟然活得如此悲哀、如此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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