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仪执一袭红袍,却依旧衬得他清冷出尘。
那双极其寒彻清明的眼眸倒影着沈玉宁的模样,带着几分书卷气,脸色总是过分苍白。
像是一张白色的宣纸,又像是一块质地绝佳的玉,让人忍不住想要染指,涂上各种各样的颜色。
且,只有与对方抵死缠绵的时候才会看到,眼前的这位国师大人似乎也并不如外人那般表现的冷静自持。
沈玉宁不知自己怎么就想到了别处,别开眼睛漠然道:“你找本宫什么事?”
初仪执不言,只是将一个镯子递给了沈玉宁:“天很冷,带着它就会暖和。”
沈玉宁嘲讽的接过,发现那玉镯的确温润暖和,手指碰上那圆润的玉,整个人的身子都暖和了起来。
“此物不要示人,只能自己用。”初仪执解释。
沈玉宁看着他,说:“你等我半天,就为了送这个?”
初仪执眼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作了一个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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