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鹿梧还把楚王襄旅的人头带走了。
这是楚国数百年未有的奇耻大辱,凡是楚国军将,无不愤恨之极。
当日幸存下来的文武双方大老真急眼了,直接说了:沿途军将,务必不惜一切截杀此獠,抢回楚王襄旅首级,不能让鹿贼生还南方。
若是有军将贪生怕死不肯拦截,便以临阵脱逃军法论处——临阵脱逃,任是那个国家的军法都是死罪。
所以沿途各城关军将哪怕明知鹿梧勇冠群伦,出去拦截野战没有半点把握,也不得不出城舍命截杀。
屈大忠看着地图百般思索,他倒不是想着如何击败对手,而是想着如何安全的把手下这几十万大军安全带回去。
此刻,大营军中大部分人还不知道楚王被刺——就是他想瞒着,但对面的南方叛军却是一定会捅出来。
如果军心动摇,便是屈大忠也没把握打赢这一仗了。
若是那鹿梧在军中指挥,屈大忠绝对想怎么赢就怎么赢——个人武力和指挥大军所需的能力根本不是同一种东西。
那鹿梧就算在娘胎里开始学习兵法,也不可能积累下主持大军所需,从扎营和粮草军械仓储、到规划道路,配置军械阵容和基层军官任命、赏罚制度等等的繁复庞大经验。
率领大军作战,需要真正的实践经验,而且还要有大批能够执行下去的人才,光是读书,把兵书读烂了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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