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宗祠在镇江府,相对于吴国嵩京是北方。
“原来如此。”岢涂点点头,脸色好看了些:“鹿将军有什么话让唐大夫带来?”
“我家主上鹿将军乃是吴国金武大夫,冒九死一生之险,单枪匹马夺取镇江府为落足之地,其中艰难险恶之处,唐某如今说来都难以置信——鹿将军为国立下大功,而吴国至今未有一兵一卒渡江而至,却不知吴王陛下是何打算?”
唐迟这话一出,顿时引起吴国朝堂不满。
“唐大夫此言差矣!”大司马顾辰站出来,反驳道:“国战自有法度,鹿将军勇则勇矣,拿下镇江府也确实难得,但说为吴国立下大功,却也未必见得。”
“怎未必见得?”唐迟问道。
“前些时日,楚国遣使责问我王,称我吴国不宣而战,这难道不是鹿将军作为所导致吗?”大司马顾辰说道。
“那当时吴王陛下如何回答?”唐迟躬身向武王岢涂行礼,问道。
吴王岢涂并未回答,而是由大司马顾辰继续说道:“当日也是我来答话,我只说吴国乃是九大王国之一,如何会行此不礼之举?此事必然是楚国小人中伤!当然,鹿大夫年轻暴躁,若是被楚人逼迫太甚,奋起反击也是有的。”
“阁下倒是好辩才!”唐迟先是抚掌大笑,然后面色突然一沉,说道:“只是阁下这么说,是要吴国与我家主上彻底分割清楚,不肯发一兵一卒了?”
“并非如此!”大将军罗干站出来,说道:“如今镇江府那边不可耽搁,唐大夫也不必绕弯子,直说了吧,我等出兵也需名正言顺,不可不宣而战——唐大夫前来,必然有以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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