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婶婆,”沈桃桃的声音带着心疼,她用力摇晃着七婶婆的肩膀,“结束了,都结束了。那个老畜生死了,他活该,你没错,你替天行道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
七婶婆被她摇晃着,身体僵硬,但眼里那点微弱的光芒,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终汇聚成两行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血污冲刷而下。
“呜……呜呜……”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呜咽,终于从她的身体里断断续续地挤了出来。
她扑进沈桃桃怀里,瘦小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那哭声凄厉,却又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沈桃桃紧紧抱着她,任由那滚烫的泪水浸透自己的棉袄,心头酸涩得厉害,也跟着落下泪来。
谢云景沉默地站在门口,看着血泊中相拥而泣的两个女人。他好像在这一刻真正明白了,沈桃桃之前说的Girlshelpgirls的意义。
世道艰难,女人们只有抱团相互给予力量才能活下去。
他挥了挥手,亲卫们拿着铁锹将炕上的“脏东西”铲走。
接下来的日子。河湾洼地重新忙碌起来。沈大山带着自己组建的工程队,清理废墟,加固窑体。
倒塌的主砖窑被重新修复,规模如旧,虽然经历了一次塌方,但窑火终究没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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