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婶婆面无表情,拔出菜刀,再次举起,落下。
“噗嗤!”
“噗嗤!”
“噗嗤!”
一刀又一刀,毫无章法,毫无技巧,好似剁着一块死猪肉。
卷了刃的菜刀砍在骨头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
骨渣和鲜血,四处飞溅。
七叔公的身体痉挛着,上翻的白眼,渐渐凝固。
砍了不知多少刀。
七叔公的身体,终于彻底不动了。
木屋里重新安静了下来,只有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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