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量,渠道,利润,流通,四重枷锁之下。”宋清远看向谢云景,“季家纵有通天之能,亦难翻出军城掌心。此方为长治久安之策。”

        条理清晰,环环相扣。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瞬间将季家可能的野心和风险,牢牢锁死。

        沈桃桃心中只想为宋状元扛大旗!

        不愧是状元郎,这脑子,这算计,简直绝了。

        既给了季家独立的空间和甜头,又用四道枷锁将其死死捆住,抽筋扒皮,连骨头缝里的油水都榨出来了。还让人说不出半个不字。

        高,实在是高!

        谢云景看着宋清远那张清俊儒雅的脸,此人蕴含着惊人智慧和手腕。他的心头第一次对这个流放的状元郎,生出了真正的重视。

        “好,”谢云景茶杯碰了一下宋清远的,“宋状元,此策甚妙。”

        他随后看向张寻:“张寻,即刻拟令。”

        “一,准季家承包砖窑,独立经营,自负盈亏。”

        “二,军城核定青砖年需,下达配额,季家按配额烧制,不得超产囤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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