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犯里不少过去就是大户人家的管事、账房、奶娘、陪房丫头,甚至有些还曾官至五品。

        此刻,他们的呼吸都停滞了,黯淡的眼神被“识字”那两个字忽地擦亮。

        识字在这绝望的苦寒之地,居然能换来这样的活路。

        “不识字的也别急,”沈桃桃看到了另一部分人眼里的不安,立刻补上,“我们还会建学堂,请夫子。管他七老八十还是小萝卜头,下了工,只要还有口气儿,都给我去学堂上课,全民识字,能看药方子,能看账本,就有职位晋升的机会,能赚到更多的工分。”

        “呼哧……呼哧,”食堂里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像一群饿极了的狼看到了猎物。

        “干!我干!”

        “我认识字,我从前是账房,我去考。”

        “我下工就去学堂。”

        “俺……俺要学认字。”

        一股前所未有的干劲儿,几乎要把食堂的屋顶顶翻。

        那图中央气势磅礴的五层“大盒子”在众人眼中,早已不再是简单的线条,而是他们改变命运的通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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