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他们仅剩的粮食了。??

        沈桃桃心下暗沉,转过头,看向囚车的另一角,角落里那个蜷缩着的、干瘦苍老的男人。

        那是她穿后的爹,沈厚朴。

        他裹着几乎不能称为棉衣的破絮,把头埋在膝盖里,肩膀在压抑地抖动。

        他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尤其不敢看被自己连累至此的女儿,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死气沉沉,连呼啸的风雪似乎都凝固了一瞬。

        “爹……”沈桃桃下意识地喊出了口,带着点刚穿过来的茫然沙哑。

        沈厚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像一只缩紧的、等死的老兽。

        这反应像一把铁锤,猛地砸在了沈桃桃被冰冻的心脏上。

        看着这个无声自责要哭晕过去的爹!看着这个把最后一点救命粮省给自己的娘!

        再看着那个明明冻得快扛不住了,还像座山一样固执地堵在风口挡风的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