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抬起头看着已经周围已经围上来的人,寻求帮助,但却无人看见,也无人为他发声。

        他冤枉又委屈,他把这个缸帮这个阿姨扛回家,才给两毛钱,要他赔五块他赔不起。

        而且,这本来就不该怪他。

        “本来就是你撞到了我,我才把缸摔了的!”秦野红着眼大声吼道。

        卷发女人后退一步,“哟,你这么凶干什么?你还想打人啊?”

        李书萍听到少年犹如困兽一般委屈嘶吼,让当妈的她,心里一酸。

        “大姐,你帮我看着一下车上的东西。”她拜托了旁边一个面善的大姐,大姐人也爽利,点头答应了,还让她放心,拍着胸脯说,“有我看着丢不了。”

        “让一让。”李书萍从围观的人后面走到前面。

        只见穿着领口袖口已经起毛边,右手还流着血,瞧着约莫十七八,瘦得像竹竿一样的少年坐在地上,黝黑的脸上五官长得极好,此刻竟是委屈和愤怒。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不赔,我就报公安抓你,让你去吃牢饭。”卷发女人威胁道。

        “哟,你好厉害哦,说让人吃牢饭,就吃牢饭。”李书萍忍不住开口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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