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每天,那如同他发妻一般的女子夜夜都来梦中赴会。

        他虽起疑心,可不喜过问事的老实性子也教他没法将心中疑虑诉诸他人。

        于是乎,女子每天夜里带给他的温纯与依恋感,让他放下了所有戒备。

        哪怕他已反应过来那女子不是发妻,但只要感觉一样,便都无所谓。

        有一夜,陈啸伯鼓起勇气问她,该怎么称呼她。

        她说当然是喊她夫人。

        陈啸伯称是,并难得地自作主张在前面加了两个字。

        虽然女子一直深居简出,除了在夜里造访陈啸伯的梦境外,几乎没在营中露脸过,但从那天起,神风营军兵们还是慢慢知晓军营里多了位海棠夫人。

        年逾五十、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老将军枯木逢春、铁树开花。

        这是件怪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