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尘道:“因为时间充足,所以前辈有闲暇做些其他事。”

        笑面弥勒像是个耄耋老者被孙儿的玩闹举动给逗笑了般,面具下发出沙哑而细微的笑声,道:“原来你是拐着弯来骂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做,那我闲着无事来找你作甚?”

        姜逸尘直言不讳道:“这么说或许不吉利,但我想前辈对此行的把握也不大,盖是担心有去无回,故而要把后事安排妥当,见见想见的人。”

        笑面弥勒的笑声低了许多,却没有给出回应。

        姜逸尘又接着道:“之所以来见我,应是想看看我能否寻到血亲的一些线索,是否有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我不太放心,琢磨着离去之前可否多教我些东西。”

        听到这话,笑面弥勒不再发笑,浑浊沙哑的声音也变了几分,有些怪腔怪调地问道:“听来我好像亏欠你许多,否则我怎会如此照顾于你?”

        “因为你我之间虽非血肉至亲,却该是剪不断关系的家人了。”说话间,姜逸尘抱拳深深一揖,“是吧,先生,姑姑。”

        先生?

        姑姑?

        这似乎是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称呼,可当姜逸尘用来称呼笑面弥勒时,对方却是默默受了那一揖,没有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