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第四、第五次“叫阵”时,得到的便只剩无声的回应。
在这一个时辰中,时而有人进出酒家,或是三三两两,或是独来独往,却均是来去匆匆,没人向她瞥来一个眼神,好似她全然不存在般。
此番作为若放在名门正派眼中,绝对是个笑话,说是自取其辱也毫不为过。
竟称一邪门魔教为“贵教”,可谓善恶不分。
此花是她守护大半月之物,虽未入其手,但照常理而言,理应归她所有。
所有之物,既被夺去,能者自当理直气壮地夺回,倘若寡不敌众,实在是与此物无缘,当断则断。
如此锲而不舍来讨要,和卑躬屈膝地卖惨装可怜并无二致,倒不如跪地求取来得直截了当。
当然,遇上此事,常人不免得气急败坏,更是挖空心思,找寻对策。
而追月非但不愠不恼,更是处之泰然。
前五次讨花,她来时虽都为白天,可却不为固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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