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念及我是初犯,因同门情谊下不去手?”

        “是觉着此举事小,不值一提?”

        “还是,想看看日后,因炼丹,失去自我的笑话?!”

        一句又一句的厉声质问,犹若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澜拍击在齐天寿心头的礁石上,他无法否认这些想法都在当时他的脑海间浮现过。

        “三师弟找上我,更我说到此事。

        他说,炼丹之道不该限定在框架中,任何一种尝试都值得鼓励的,不过,应提醒你切莫为了炼制丹药,抛却本心。

        你知道,他本是不善言辞之人,来同我说这些已是不容易了。

        他相信我,可我却因一时犹疑,将此事置于一边。

        这些年来,你也没再出现过任何不当之举,我便不再将此放在心上。

        谁知,你竟把自己的苦痛深埋,伪装得若无其事,直至幽冥教的到来,给你提供了另一种可能……”

        言语间,齐天寿已埋下了头,他最后吐出的几字是,“师兄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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