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微语道:“你用内衬燃火?”

        姜逸尘道:“余下之物都打湿了,也仅有内里的衣衫,在汐姑娘的保护下倒还没湿透。”

        在她的保护下?

        汐微语一回想,一路行来,她一直在姜逸尘身上,大部分雨确实都被她给截住了。

        姜逸尘猜知汐微语不解,进一步解释道:“夜临雨寒,在下身子淋湿的不多,也倒还精神,能运功御寒,无甚大碍。倒是汐姑娘今儿浑身湿透了,又睡得太深,不烤烤火难免着凉,眼下尚未完全脱险,汐姑娘若是着了凉,可不是什么好事。”

        汐微语并不笨,只是今日的遭遇实在应接不暇,太出乎所料,一时缓不过劲来,此时也听出了姜逸尘言语中的关心。

        男女授受不亲,此人言语温和,无半分轻薄之意,更无半点轻薄举动,看来倒不像是个坏人。

        念及姜逸尘为她出生入死,汐微语心中有些感动,再见其细枝末节都做得如此体贴入微,竟不由对他产生了好感。

        汐微语突然紧张道:“你……难不成也是为了要娶我而来?”

        此言一出,汐微语觉着双颊似靠着火烛般灼热。

        要想了解一个人,打开其心房,要么投其所好,要么直击其内心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汐微语心中的柔软处,正是个“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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