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尘道:“没有勇气和决心,不单杀不了人,很多事都做不成。”

        风流子道:“可你却有一样没做好。”

        姜逸尘道:“哪样?”

        风流子道:“你挑错了目标。”

        姜逸尘道:“依前辈的意思,在下是不该将蝶凤姑娘当作下手目标了。”

        风流子道:“当然,女人是用来疼,用来爱的,可不是用来打,用来杀的。”

        姜逸尘低头不语,似在沉吟。

        风流子又道:“用剑的人自会尤为熟识自己用剑出招的套路,更经常以身试剑。蝶凤的剑法虽不及你,可她的剑法却胜在奇,胜在险,形若游蛇,盘身而绕,一旦被蛇缠上,总免不了担忧被蛇亲上一嘴,若这是一条毒蛇,那一处创口便足矣致命,蝶凤的剑正是一条毒蛇,而要想驾驭一条毒蛇,便要把自己变得比毒蛇更灵动,方才不会被毒蛇所伤。”

        姜逸尘抱拳道:“前辈之高见,晚辈今后定当奉若至理。”

        风流子笑道:“你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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