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如此,但见那把细剑剑锋上点点寒芒,逐渐在他们瞳孔中放大,那四两千斤堂的药徒竟已举剑向他们飞刺而来。

        当下,他们考虑的问题已不再是惊喜,或是惊吓,而是该躲镖,还是该躲剑。

        只不过一瞬,他们已无需再想。

        那些铜钱镖只是打在他们身上,谈不上疼痛。

        可是,剑和人都来得太快太疾。

        一剑洞穿两人的咽喉!

        血溅如注!

        他们未能看清那药徒是如何做到的,只是在他们闭眼倒下前,想通了一件事。

        此人既能用此细剑不动声色地接下数十枚铜钱镖,那今日早些时候,他不过是在逢场作戏,佯装中镖,佯装身死罢了。

        败在这样狡猾的高手手下,他们死得不冤。

        死而复生的人,或许从未死过,何谈复生?

        “这是……流星式?!”原来琴声一停,沈卞、风流子等人担心迟则生变,不顾气力尚未完全平复,便一同窜进了乱石丛中,瞧见白衣药徒刺出的那一剑,沈卞不由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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