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掌柜正要将苗凤儿身上的衣裳除去,并未开始治疗,因而也将白床单飘来和吴桐担忧床单落入白轲七人手中抢身上前夺布的情景,全然瞧在眼中。
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有人施善,先拿了用就是,杜掌柜令两个药童从吴桐手中接过那白床单。
拉直了,摊开。
白轲七人被赶至一边,白床单将他们与苗凤儿隔开来。
虽是白布,可床单毕竟较为厚实,如此一遮挡,七人自也什么都瞧不见了。
七人稍稍挪了个方位,两个药童也跟着挪了脚步,很显然,两个小伙计也对七人适才的行径极为不齿。
有趣之事变得无趣了。
七人敢怒不敢言,既然没法恶心到吴桐,便也不呆在这儿,遭人白眼,自讨无趣了。
在白布拉起后,杜掌柜已心无旁骛地医治起了苗凤儿的伤势。
流星镖由苗凤儿背部刺入,飞镖力道不小,因而深入皮肉,伤口离心头很近,幸而,差之毫厘。
加之吴桐毕竟是个高手,封经脉的手法也很讲究,只是令苗凤儿的局部血液流得缓些,因此拖了近一炷香时间,并未令伤势过于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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