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昌也未贪嘴,三个咕噜,吞下三口酒后,便将酒囊丢还阿班。
酒水过喉的几瞬之后,游龙戏水的烈性登时发散,谢永昌当即倦意全无,精神抖擞,开口道:“老兄弟,你我相识已有多少个年头了?”
阿班此时也已将囊中酒水饮尽,咂巴了下唇舌,似还意犹未尽,回道:“不多不多,十六个年头。”
谢永昌道:“十六个年头,确实不多,像兄弟这样的朋友,我得交上几十年,上百年才痛快!”
阿班道:“英雄所见略同。老哥们,咱们还有来日,来日方长,银煞门这小鳖孙想来是无法困住我等的。”
谢永昌道:“说得好!自古文人骚客好边饮酒边吟诗作对,现下酒已无,兴未尽,咱便边吟诗边将银煞门这些龟孙子给斩尽杀绝吧!”
二人兀自说得畅快,手上的刀可毫不停歇,离火刃与冷月刀双刀合璧,银煞门纵有二三十人将之围困其中,却也拿二人无可奈何,一时竟成了僵持之局。
刀起刀落间,谢永昌胸中豪气抒发,笑道:“老哥我便先来一句,‘冷月残辉遍九州,狂歌起舞向苍穹!’”
阿班评道:“踏遍九州,舞动苍穹,老哥们果然不枉狂刀的称号。我便接一句更狂的,‘耻笑西楚妄霸王,踯躅不敢过江东!’”
“老兄弟竟拿千年前的楚霸王作比,实在是高抬老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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