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罗刹的脸青得发灰,便是绿叶凋零变得枯黄也没这般难看,可惜了那本是令人疼惜的面庞,此时也令难入常人之眼。
谢永昌似乎寻着了阿班话中的关键,开口道:“老兄弟你这酒到底是不小心洒漏的,还是故意洒漏的?”
阿班道:“准确说来,是被打翻的。”
酒鬼无酒不欢,度日如年,他们身上时刻都会带着酒,大多以酒囊或是葫芦装酒,不论是葫芦或是酒囊均能装下不少酒,相比酒壶、酒坛子怕磕碰,易摔破,酒囊和酒葫芦更便于携带。
酒鬼的酒囊中定然无时不刻装有酒,酒多的时候,他们能大口咕噜咕噜的喝,酒少的时候,他们就会一小口一小口地泯泯解馋,总之酒鬼的酒囊中任何时候也不会是空空如也。
阿班是个酒鬼,他的腰上时刻缠挂着酒囊,前天晚上在龙渊酒栈品尝过“游龙戏水”后,在昨天早间他便另向掌柜讨要了一壶游龙戏水,装入酒囊。
那月牙般的酒囊本应有囊塞封着口,可此刻却是被一颗石子封住,瞧见此景后,谢永昌心下已有定数,一边将目光挪回鬼手罗刹身上,一边说道:“无影丝为玄铁所制,定然不易导火。”
阿班道:“非但不易导火,若无精炼之火烧他个七天七夜,也决然难将之熔断,唯有如此,才可作为制敌奇兵。”
“若这无影丝是你的武器,你会将之存于何处以便随时使用?”
“腰间是个不错的选择,可若要便于随时应敌的话,缠在手臂上,藏于袖中,可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玄铁不易导火,可若是玄铁被烈酒沾染,是不是一点即着,铁丝瞬间变成带着火的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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