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班道:“那自然算不得。”

        谢永昌道:“余下的汾酒、烧刀子、洪酒都和其他地儿的差不多,尝不出什么特色来。”

        阿班肯定道:“这些酒,自然也只能算是一般的酒。”

        谢永昌道:“唯有一种酒,酒一入口,便觉着似有活物在舌尖翻滚跳动,随而这股刺激感,由口及胃,由胃及心,便是再疲乏困倦,在饮酒的片刻后,整个人便当机灵精神了。”

        阿班道:“这种酒极烈。”

        谢永昌道:“也唯有烈酒对兄弟来说才算是好酒。”

        阿班道:“是,烈酒便是好酒。”

        谢永昌道:“这烈酒非但够劲儿,且极有特色,是龙渊酒栈自己酿造出来的酒,若非我们当晚与掌柜的死缠烂打,他还不肯将这宝贝拿出来哩。”

        阿班道:“那老哥可还记得这好酒的名字。”

        谢永昌嘿嘿笑道:“自然记得,虽说不比兄弟嗜酒如命,可‘游龙戏水’尝来倒是真令人回味无穷,我怕是此生都难忘记。”

        阿班道:“不错,酒是好酒,酒名取得更好,若是不小心把这好名的好酒给洒了,可惜不可惜。””

        谢永昌闻言,眉毛不由一颤,赶忙道:“岂止是可惜,简直是浪费,便是再不小心,可确实把好酒糟蹋了,便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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