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尘注视着在月下那孤傲的背影,他很难想象一介女流究竟需要历经多少磨难,才能有今日这般令人可畏的武功修为,和信手拈来的权谋诡略。

        这副略显单薄的身躯之下,究竟隐匿了怎样的过往?

        浮想联翩的姜逸尘开口打破了沉寂:“听澜公子可知晓霍家的曾经?”

        听澜公子并未回转过身,可却是缓了好一会儿才回到:“若我说不知道,你会相信么?”

        姜逸尘一笑道:“我相信听澜公子不屑于诓我。”

        听澜公子听言不由莞尔道:“我总觉得教出了个可怕的徒弟。”

        姜逸尘道:“能作为听澜公子的徒弟,在下荣幸之至。”

        说完姜逸尘仅是起了个念头,要作势下跪,可他却发现自己的膝下似被石膏封住般,动惮不得。

        听澜公子仍旧未转过身,不动声色道:“为何忽然想了解霍家的过往?可别说是被赵公子勾起的兴致。”

        姜逸尘道:“也不尽然。若说地煞门,或是说天煞十二门,用十余年的时间占据了晋州城的半边天,那中州在倾覆之际时,霍家于晋州官府可是个不小的助力,于晋州的百姓更可谓最后一堵城墙,一个在生死关头可代表一座城的家族,实在无法让人不感兴趣。”

        听澜公子道:“可现在晋州城中的人却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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