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晋州城里的情况如何,单是副门主毕鄂之死和他们这支近三十人队伍仅余五人之数,实在不是什么可喜可贺之事。

        五人恨不得将这白衣剑客碎尸万段,生啖其肉方才能解心头之恨,可即便如此也难以告慰众多弟兄的在天之灵。

        五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添了些伤痕,而姜逸尘身上便是千疮百孔了。

        白衣已见不到几处白,好在多为皮外伤,唯有左肩的伤稍重。

        他毫不吝惜地吞下一整瓶补血丸,但这般气血的消耗可不是轻易能补得回来的,他深知这般情况再进行下去自己迟早要完。

        力敌不过,只得智取,而言语有时便是最为简单的智取方式。

        “你们就不想知道为何我对你们的情况都了如指掌么?”姜逸尘奋力拼出空当,以从嘴里挤出话来。

        此言一出,果然有效,当即便有两个人的动作缓了下来。

        颜丙强道:“为何?”

        宋鲁达道:“是听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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