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干啥,最好别回来了,直接在路上被人干了吧!呸!”
这些咒骂,早已远去的岳衡自然听不见,他正不断地扬鞭策马加速前行。
前头门主才说若是候不着同行的伴儿便赶紧上路,后脚这李安生便真的没来到南城门。
岳衡可不敢去想这老李究竟是出了什么岔子,他只知道这时候离晋州越远,自己便越安全。
然,也不知是否是鞭子抽打得太过用劲儿,惹得胯下的良驹月骢不满,只听其喘了口粗气,放缓了脚步。
再然后竟是完全驻足不动,任岳衡再怎么催促也不再前行半步。
青白的马儿摇晃了下头,而后抖动着身子,侧向一边,竟要把岳衡给摔下来。
岳衡手脚灵快,一个翻滚便落在一边,正要把鞭子甩向那不听话的马儿,怎知追随其多年的月骢竟倒在了地上不住抽搐着,没多时已口流秽物,睁眼断气。
原来月骢已是被下了毒,飞奔中的它发现身子状况不对时,强忍疼痛,缓下脚步,不过是为了让主人能较为安稳地着地。
从始至终,月骢都没有过几声哀鸣,因为它把最后这些力气都用来尽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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