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的门敞开着,姜逸尘抓住无人注意的空当,闪身而入。

        酒窖里部的地面比室外低了许多,显得较为晦暗,其中堆叠满了密密麻麻的酒缸、酒坛。

        姜逸尘不懂酒,也不需要懂,他能瞧见的异状,便是那些个头较小的酒坛都被一股脑塞到了酒窖的里部,而外部摆放的都是足矣装得下外面那些大块头伙计的大酒缸。

        酒缸里装人?

        这念头在姜逸尘脑海中一闪而过,但他随即便否定了这想法。

        菊园可是整个道义盟的心脏,如此要地,送入菊园中的酒难道不该一一开盖验视过去?

        除了酒窖中酒缸、酒坛的分布异常外,姜逸尘目所能见,或说能引起姜逸尘注意的,便是酒窖门边,堆叠而起的,两堆高过常人身高的黝黑陶制大碗。

        大碗?

        是的,姜逸尘无法确定此物究竟作何之用,只能看出其形状与平日间吃饭喝酒的大碗并无两样,唯一不同的便是这碗的个头委实大得夸张,粗粗一看,光这碗口的大小便约莫等同于他那张脸的五六倍吧。

        姜逸尘踮起了脚尖,趴在叠于最上方大碗的碗沿上,往碗里再三细探,在大碗几乎要把他半个身子吃掉之前,终于能确认此物确实只是个碗!

        唯一不算发现的发现,就是堆叠在最上方的碗,碗底破了个洞,足有两只手指头大的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