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回这孩子刚从阴阳谷里爬出来,眼睛还是瞎的,我说送药谷去吧,就你多事要他顺带跟着去护送牛家父女。”

        “这次这孩子又只身一人在给那些帮派找晦气,那些个大人物至今没亲自出手已算是沉得住气了,再不收手,就算他们和朝廷不下场,也难保不会阴沟翻船。”

        “这回必须得听我的!”

        老伯笑而不语,指了指棋盘,示意继续下棋。

        易忠仁本便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得很,见此情形却没把棋盘给掀了。

        只是轻声嘟囔道:“真是臭脾气,一盘棋非得下完才算数。”

        同时心中暗骂:“格老子的,即便棋艺不输于你,可这心境早乱了,怎么赢?”

        相识数十载,二人对弈局数过千,胜负各半,易忠仁从不认为自己弱于老伯半分,只不过,在他拿下的胜局中过半都悔棋十手以上。

        当然,易忠仁也从不认同悔棋有何不妥,存在即合理,否则怎有悔棋一说?

        今天这盘棋还真是只许胜不许败,因为他觉得只有赢了这盘棋,才有底气和老伯抬扛,或者说,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老伯!

        又是半个时辰的酣战,尽管易忠仁连悔三手棋苦苦支撑仍难挽狂澜于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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