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贩的手指头也没触碰过碗内沿。

        在他们看来,若摊贩为江湖人,最教人难以察觉的下毒手段莫过于此。

        然而他们始终未觉摊贩将左手碗过到右手来再喝有何不妥。

        又或许是无边夜色下,能专注在一二细节上已属不易。

        “帮着试完毒”后,姜逸尘没有做些咂巴嘴或是抬袖擦拭嘴角的多余动作,只为展示自己的坦荡,更是努力扯嘴冲两位顾客笑了笑,说道:“多谢二位爷给赏。”

        旋即极为自然地接上一副王婆卖瓜的得意神色,道:“这暑夏天,一天能尝上个三碗,当真觉得和从西王母那讨吃到琼浆玉液一般无二,真是天上人间的享受。”

        一番小小试探,确信没有大问题后,郑仑、陈歧的态度缓和了不少。

        陈歧稀罕道:“得咧,吹得跟真有西王母蟠桃大会,你还去似的。不过,你敢这般夸,别人也敢跟着捧,想来是差不到哪去,是该好好尝尝。这样,你这三坛酒我们便给包圆了,十五两予你。这两碗,先给添上吧,晚上到现在也还没喝上口水呢。”

        “好说好说。”姜逸尘点着头哈着腰,放平两个酒碗,抱起新启封的酒坛,揭开封泥,就要开始添酒,却是半道停了动作,看向郑仑、陈歧有些心怯地笑问道,“要不二位爷辛苦些,自己倒着喝,也更放心些?”

        二人一听这话,显然不会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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