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金刀相对着梦、洛二人而坐的男子,约莫三十岁有余,穿着昂贵的锦缎衣裳,腰畔挂着块价值不菲的蓝田玉,手中把玩着翡翠鼻烟壶。

        男子面向斯文,肤色微黒,若非身板看着不显瘦弱,应有几分功夫底子在,就冲这身行头绝难安然地招摇过市。

        与斯文面向不太匹配的,便是男子那双灵动的眸子。

        它们正在车厢里不着痕迹地四处瞟着。

        时而掠过对面女子,车外世界太闷热,赏不了美景,有美人可观倒也不错,可惜已有家室,不好过分流连。

        时而扫过独坐一端的“伪善”男子,昨日傍晚上路时车厢里可只有三人,行路间只稍稍打了个盹,便有人偷摸着溜进来,着实吓人不轻。

        时而在手上的鼻烟壶驻留,尽管这玩意才入手不到个把月,但这些时日天天拿在手里把玩着,嗅着,早便腻了,早知如此,出门时该换个玩意儿才是。

        每念及此,他总在大把时光里将目光投射向对面那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更恨不得在这位醉倒世间无数女子的翩翩公子脸上剜下几块肉来,解他妒忌之恨!

        毕竟这一路上,翩翩公子让他只管一切照办,一切不问,待时机成熟,即会告知。

        一夜半天之中,他照办一切,不问一切,眼看着行将进入鲁州地界,而对方仍无任何坦白之意,他已快失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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