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知众人情况,姜逸尘先是心下稍安。
后半句话,姜逸尘虽能明白药老之意,可逐字逐句听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嘴上却是毕恭毕敬地应道:“尘儿明白。”
“欸,放松些,自然些,流里流气些,老伯那家伙要办大事,免不得端着架子,装腔作势,老头儿我却受不来这套。”
药老摆了摆手,埋汰着天边人,亲近着眼前人。
药老年逾古稀之龄,仍称呼年轻于他的老伯为老伯。
姜逸尘面上应是,心中却不免觉得滑稽。
暗自腹诽:难道天下间不管男女老少都只称老伯为老伯?
药老兀自沉吟,显然没有察觉到姜逸尘嘴角边勾起的笑意。
半晌后,只见药老捋了捋长及胸口的白髯,说道:“至于你身子的状况,则好得不能再好,那些皮外伤便是不另外敷药,再过些时日也便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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