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连日不止,低洼之地尽数被淹,当地官府已紧急组织受灾百姓迁往高地。”
“但江赣境山脉连片,溪流交错,百姓多零散分居不易找寻,加之受淹之地甚广,受难之人颇多,安置之所一时难以成形,已有不少百姓或死或病。”
“今年秋,恐难有收成。”
“若那怪雨再持续上几日,明后年亦难回复元气。”
中年男子听罢,左手中的雌雄球仍慢慢转悠着,重新放下的右手两根手指轻轻敲打着腾摇椅扶手,若有所思。
这段奏报他昨日在朝堂上听过。
他记得小皇帝听到这份奏章前便已十分不耐。
小皇帝这年岁虽年年在长,身体却在以常人不易察觉的速度慢慢垮掉,最先表现出来的便是定力越发差劲,便是改为五日一朝的早朝都熬不过一炷香功夫。
——这小皇帝已撑不了几年了。
中年男子微睁的双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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