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往官道走的好处,便在于车马能长驱而下,并不需太过抛头露面,最大程度上减少被发现的可能。”

        “所以不出四日,老牛一溜烟儿便出了鲁州。”

        “照原先计划,从津州城到药谷,或真用不上一个月。”

        “然而地主家既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更何况在官道上眼线更不会少,发现老牛跑了,便及时发动各地奴仆去拦老牛。”

        “奴仆们不需动粗,只要打着地主家的旗号,老牛便得乖乖跟着走,否则可不只是锒铛下狱那么简单。”

        “老牛只被请回到鲁州城,而非津州城,住的也是客栈,而非牢狱。”

        “老牛被遗忘多年,除了地主家外,身后哪还有什么照应,可见小洛已提前料见这档子意外,做了些打点。”

        “当然,仅是如此远远不够,小洛终得去幽京去地主家中走上一遭,他不需取得地主家中所有人的信任,不需让地主家中所有人满意,可至少得获取地主家中部分或个别有话语权人的些许支持。”

        “换言之,老牛此次行踪既已暴露,接下来的行程中,可以承担任何被刺杀被抓捕或任何意外而致死的风险,但绝不能让地主家以背叛的罪名堂而皇之地将之论处。”

        “幽京之行,或因老牛而起,却非全然为了老牛,小洛看得很清楚,现如今正是地主家意气风发之时,江湖上任何风吹草动,地主家都不会再如先前视若无睹,而他的一举一动将被各种解读,他要做的是让这些解读不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他可以不被完全理解,不获得太多认同,却一定不能被认为他有任何忤逆地主家的意思,也绝没有犯上作乱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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