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有股无形的威压自数十丈外落临身周。
总是跃动着精芒的眸中终是露出了怯意,暗暗咬牙收剑,再不敢动念离去。
而现在他也总算同众人一道看清了来人模样。
那是个古怪打扮的壮汉。
之所以说是壮汉,便是因其体态魁梧。
虽与在场的牛郎和牛轲廉相较尚有差距,却也当得起五大三粗这四字。
之所以其打扮古怪,便是因这壮汉内着胡服外裹裘衣的装束于当下时节未免太过夸张了些。
那一嘴乱糟糟的胡须和络腮胡搅在一起,看来并不是个爱打理容貌之人。
最让人在意的却是其前额及两鬓光整无发,似有余发成辫在后。
这副扮相不该是中州内陆的装扮。
而该是中州北地更北的游牧部族,乃至瓦剌人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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